酥饼油茶

不退圈不产出

一个存档。

    皖清放下茶杯,瓷白玉杯里的茶水映出微微蹙起的秀眉,那原本比长在阳春三月的细柳叶都要好看的黛眉,此刻染上了一丝淡抹的忧愁。只一瞬就又恢复了原来的俊秀,好像那丝忧愁从未存在过。


        飞快的整理好情绪,皖清开口问到:"小王爷在此上元佳节不在宫中,反而来妾身这里,并不单单是为了这一桌子佳肴吧?小王爷有何事不妨直说,能为小王爷分忧,实乃妾身之幸事。"皖清的声音一直那样,清清冷冷,端庄周正,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,即使她能预见接下来的事。


         周玉瑾从一开始,眼神就未曾从皖清身上离开过,将那女儿家的小心思牢牢的把握在手中心底。许是不久便是永别,他格外珍惜这最后一次相聚。对于眼前这位女子,他一直是尊敬有加,他也曾想过来世,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位七窍玲珑的好姑娘,一定像她珍爱自己那样加倍珍惜她。


       皖清从未见过小王爷如此炽烈的眼神,黑曜石般的眸子像有吸力一样要把人的魂魄吸了进去,二人各怀心思望着对方,时间就这样静静过去了许久。天空忽然迸发出晃人眼的光亮,黑夜恍如白昼。紧接着,一个又一个的烟火冲上天空,炸出七彩的花朵。


      周玉瑾终是开口了:“胡地来求亲的使者刚刚在宴会上和皇兄开口求娶敏恪公主,皇兄…允了,我…我想……。”“我走后…请小王爷…替我照顾好榛儿和玉琼楼,虽是不干净的烟花之地,可好歹…是养我的地方。


     相较于独身嫁往边地的万般艰难痛苦,心上人为其他女子而乞求于她的样子更让皖清揪的心尖绞疼,磕磕绊绊竟连话也说不利索,轻细的字句散在初春的风中,好像从未说出一样消散了。皖清是不明白的,为什么那样温润如玉的人说出的话如此让人心寒。可旋即她又似任命般喟叹:秦楼楚馆烟花女,求什么情意,痴心妄想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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